闻官军收河南河北读后感(精选3篇)

闻官军收河南河北读后感(精选3篇)
时间:2024-03-20 11:49

  闻官军收河南河北读后感(一):

  杜甫在这首诗下自注:“余田园在东京。”诗的主题是抒写忽闻叛乱已平的捷报,急于奔回老家的喜悦。“剑外忽传收蓟北”,起势迅猛,恰切地表现了捷报的突然。诗人多年飘泊“剑外”,备尝艰苦,想回故乡而不可能,就是由于“蓟北”未收,安史之乱未平。如今“忽传收蓟北”,惊喜的洪流,一下子冲开了郁积已久的情感闸门,令诗人心中涛翻浪涌。“初闻涕泪满衣裳”,“初闻”紧承“忽传”,“忽传”表现捷报来得太突然,“涕泪满衣裳”则以形传神,表现突然传来的捷报在“初闻”的一刹那所激发的感情波涛,这是喜极而悲、悲喜交集的真实表现。

  “蓟北”已收,战乱将息,乾坤疮痍、黎民疾苦,都将得到疗救,诗人颠沛流离、感时恨别的苦日子,总算熬过来了。然而痛定思痛,诗人回想八年来熬过的重重苦难,又不禁悲从中来,无法压抑。可是,这一场浩劫,终于像恶梦一般过去了,诗人可以返回故乡了,人们将开始新的生活,于是又转悲为喜,喜不自胜。这“初闻”捷报之时的心理变化、复杂感情,如果用散文的写法,必需很多笔墨,而诗人只用“涕泪满衣裳”五个字作形象的描绘,就足以概括这一切。


  杜甫读后感相关:

  闻官军收河南河北读后感(二):

  杜甫《闻官军收河南河北》这首诗作于公元763年春,当时诗人正在四川梓州飘泊。这年正月,发动安史之乱头目之一的史思明(曾被其子史朝义部下周子俊所杀)的儿子史朝义自缢身亡,史朝义的部下李怀山斩其首来献给官军,并以幽州降。其他大将纷纷反正,薛嵩以相卫等州降,张志忠以恒赵州降,田承嗣以莫州降,河南河北许多地方已经由官军控制,长达八年之久的“安史之乱”终于结束了。

  这八年中,杜甫或抛家别子,身陷囹圄;或拖儿带女,飘泊天涯,在阴雨的山路上一走就是十天半月,连饭都吃不上,诗人在《彭衙行》一诗中曾这样描述当年逃难时的悲惨情景:“痴女饥咬我,啼畏虎狼闻。怀中掩其口,反侧声愈嗔。小儿强解事,故索苦李餐……”即便安顿下来,在朋友的帮助之下,搭起了一所茅屋,怎奈它秋风怒号,卷破屋项,茅草惊飞,四处抛撒,更逢南村顽童,不来相救,反乘人之危,公然打劫,将茅草抱走,任人呼喊,直到唇焦舌燥,仍不归还。这时诗人的家真不能称其为家了:“布衾多年冷似铁,娇儿恶卧踏里裂。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诗人在《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中极期沉重地写道:“自经丧乱少睡眠,长夜沾湿何由彻!”

  如今,长达八年的安史之乱终于结束了,社会的灾难将一去永不复返,对新生活充满无限希望的杜甫能不为之狂欢吗?能不为之高歌吗?所以,浦起龙在《读杜心解》中称此诗为杜甫“生平第一首快诗”是多么恰如其分。关于这首诗,许多前代诗论家都给予了极高的评价。金圣叹评此诗说:“此等诗,字字化境,在杜诗中为最上乘也。”王嗣奭说:“此诗句句有喜跃意,一气流注,而曲折尽情,绝无妆点,愈朴愈真,他人决不能道。”

  这首诗以极简洁的笔墨记述了诗人听到收复河南河北时瞬间的欢快心情。诗的首联“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起笔突兀,如晴空霹雳,陡然炸开,一个“忽”字,一个“初”字,都是神来之笔,写消息在剑外传播之快,写诗人听到喜讯后的生理反应及心理反应。剑外,即剑南,剑门山之南。唐代以长安为中心,长安在剑门山以北,故称剑南为剑外。另外,写格律诗须严格依照平仄,在这里,“外”字所在处必须用仄声,而“南”字是平声,故用“剑外”而不用“剑南”。“涕泪满衣裳”是极写诗人兴奋的状态,当然这里用的是夸张修辞手法。首联和颔联在内容上实为一体。颔联应视作对首联的深化。“却看”即回头看,“妻子”即妻与孩子。古代说“妻子”和今天说的“妻子”不是同一个概念。“漫卷诗书”就是将诗书随便卷起。“喜欲狂”是进一步表现诗人喜悦的程度。颈联仍为承,继续写喜悦的状态。这里的“纵酒”须特别注意,杜甫这一年51岁,在此前的《野望》中有“惟将迟暮供多病”,《客亭》中有“老病已成翁”的;在此不久的《登高》中有“百年多病独登台”和“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的诗句。停酒的原因,一是无钱,二是因病。此时的杜甫已是多病缠身,不宜饮酒。身有多病不宜饮酒,而听到喜讯却又放纵自己,开怀痛饮,诗人的狂喜形象跃然纸上。“青春”,即春天。古代以青、赤、白、黑指春夏秋冬,故称春天为“青春”。这里,诗人将“青春”人格化了,是说一路之上山清水秀,花红柳绿,正好作伴,送我还乡。“青春作伴好还乡”和尾联的“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三句,是预拟将来的话。特别是尾联两句还拟定了回乡的路线。这时,诗人全家都在四川梓州,杜甫的心已飞向了河南故园。

  遗憾的是,设想只是设想,后来又因其他原因诗人生前再也没回到生他养他的河南故土!770年,年仅59岁的一代诗圣,客死在异乡的一条破船上。又过了43年后的公元813年,杜甫的孙子杜嗣业才将其遗骨迁往河南,葬于偃师西北的首阳山下。

  诗人生前迫切还乡的心愿终于在死后得以了却,虽然晚些,但对后来读者,也算作一种安慰吧! (原载2010年第三期《枫林秋韵》)

  闻官军收河南河北读后感(三):

  这首诗,作于唐代宗广德元年(763)春天,作者五十二岁。宝应元年(762)冬季,唐军在洛阳附近的横水打了一个大胜仗,收复了洛阳和郑(今河南郑州)、汴(今河南开封)等州,叛军头领薛嵩、张忠志等纷纷投降。第二年,即广德元年正月,史思明的儿子史朝义兵败自缢,其部将田承嗣、李怀仙等相继投降。正流寓梓州(治所在今四川三台),过着飘泊生活的杜甫听到这个消息,以饱含激情的笔墨,写下了这篇脍炙人口的名作。

  杜甫于此诗下自注:“余田园在东京”,诗的主题是抒写忽闻叛乱已平的捷报,急于奔回老家的喜悦。“剑外忽传收蓟北”,起势迅猛,恰切地表现了捷报的突然。“剑外”乃诗人所在之地,“蓟北”乃安史叛军的老巢,在今河北东北部一带。诗人多年飘泊“剑外”,艰苦备尝,想回故乡而不可能,就由于“蓟北”未收,安史之乱未平。如今“忽传收蓟北”,真如春雷乍响,山洪突发,惊喜的洪流,一下子冲开了郁积已久的情感闸门,喷薄而出,涛翻浪涌。“初闻涕泪满衣裳”,就是这惊喜的情感洪流涌起的第一个浪头。

  “初闻”紧承“忽传”。“忽传”表现捷报来得太突然,“涕泪满衣裳”则以形传神,表现突然传来的捷报在“初闻”的一刹那所激发的感情波涛,这是喜极而悲、悲喜交集的逼真表现。“蓟北”已收,战乱将息,乾坤疮痍、黎元疾苦,都将得到疗救,个人颠沛流离、感时恨别的苦日子,总算熬过来了,怎能不喜!然而痛定思痛,回想八年来的重重苦难是怎样熬过来的,又不禁悲从中来,无法压抑。可是,这一场浩劫,终于象恶梦一般过去了,自己可以返回故乡了,人们将开始新的生活了,于是又转悲为喜,喜不自胜。这“初闻”捷报之时的心理变化、复杂感情,如果用的写法,必需很多笔墨,而诗人只用“涕泪满衣裳”五个字作形象的描绘,就足以概括这一切。

  第二联以转作承,落脚于“喜欲狂”,这是惊喜的情感洪流涌起的更高洪峰。“却看妻子”、“漫卷诗书”,这是两个连续性的动作,带有一定的因果关系。当自己悲喜交集,“涕泪满衣裳”之时,自然想到多年来同受苦难的妻子儿女。“却看”就是“回头看”。“回头看”这个动作极富意蕴,诗人似乎想向家人说些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其实,无需说什么了,多年笼罩全家的愁云不知跑到哪儿去了,亲人们都不再是愁眉苦脸,而是笑逐颜开,喜气洋洋。亲人的喜反转来增加了自己的喜,再也无心伏案了,随手卷起诗书,大家同享胜利的欢乐。

  “白首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一联,就“喜欲狂”作进一步抒写。“白首”,点出人已到了老年。老年人难得“放歌”,也不宜“纵酒”;如今既要“放歌”,还须“纵酒”,正是“喜欲狂”的具体表现。这句写“狂”态,下句则写“狂”想。“青春”指春季,春天已经来临,在鸟语花香中与妻子儿女们“作伴”,正好“还乡”。想到这里,又怎能不“喜欲狂”!

  尾联写“青春作伴好还乡”的狂想鼓翼而飞,身在梓州,而弹指之间,心已回到故乡。惊喜的感情洪流于洪峰迭起之后卷起连天高潮,全诗也至此结束。这一联,包涵四个地名。“巴峡”与“巫峡”,“襄阳”与“洛阳”,既各自对偶(句内对),又前后对偶,形成工整的地名对;而用“即从”、“便下”绾合,两句紧连,一气贯注,又是活泼流走的流水对。再加上“穿”、“向”的动态与两“峡”两“阳”的重复,文势、音调,迅急有如闪电,准确地表现了想象的飞驰。试想,“巴峡”、“巫峡”、“襄阳”、“洛阳”,这四个地方之间都有多么漫长的距离,而一用“即从”、“穿”、“便下”、“向”贯串起来,就出现了“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疾速飞驰的画面,一个接一个地从眼前一闪而过。这里需要指出的是:诗人既展示想象,又描绘实境。从“巴峡”到“巫峡”,峡险而窄,舟行如梭,所以用“穿”;出“巫峡”到“襄阳”,顺流急驶,所以用“下”;从“襄阳”到“洛阳”,已换陆路,所以用“向”,用字高度准确。

  这首诗,除第一句叙事点题外,其余各句,都是抒发忽闻胜利消息之后的惊喜之情。万斛泉源,出自胸臆,奔涌直泻。仇兆鳌在《杜少陵集详注》中引王嗣奭的话说:“此诗句句有喜跃意,一气流注,而曲折尽情,绝无妆点,愈朴愈真,他人决不能道。”后代诗论家都极为推崇此诗,赞其为老杜“生平第一首快诗也”(浦起龙《读杜心解》)。

  (霍松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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