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叔叔于勒续写800字(一):
我们从哲尔赛岛回来之后继续过着清贫的生活。母亲对我把十个铜板给于勒叔叔一事一直耿耿于怀,以至于我每次犯错,她都要把这件事揪出来,好让我的罪名更大,罪过更深重。
后来,我又犯了一个让她认为十恶不赦的罪过!我将我们在船上碰见于勒叔叔的事给捅了出去,让二姐的男朋友给知道了。他现在每天晚上都以工作忙为借口而去找我们当地最有钱人家的女儿戴娜小姐。因为这事我又被母亲狠狠地批了一顿,还罚我不准吃饭。
一天晚上,我父亲手里拿着一张报纸火急火燎地跑回家来。母亲看见父亲拿着报纸,很不高兴。因为在她看来,报纸就是闲得没事的人用来消磨时间的,而不是我们贫苦人家应该看的。母亲不满地瞪着父亲,揶揄道:“你还有闲钱买报纸?”“我…我趁领导不注意从他办公室拿的。”父亲喘着粗气回答道,“你先别管这个,看看这条新闻,一位叫于勒的法国先生在美国继承了淘金大王亨利的一大半财产。据统计他的资产高达二亿八千万美金。”
“于勒?哪个于勒?”母亲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报纸上说那个家伙自称来自勒阿弗尔,所以他极有可能是我亲爱的弟弟。”
“啊!于勒!我的老天!”母亲捂着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我听说于勒所在的船厂破产了。于是他就去了费城给一个做石油生意的人跑腿了。”
“我早就知道于勒一定是一个有出息的人。瞧,被我说中了吧?上帝保佑!我们赶紧去找他吧!”缓过劲来的母亲,脸上笑开了花,她喜滋滋地对父亲说道。
“我已经买好了明天最早的船票,明天一早我们就去费城,我都想死他了,恨不得插上翅膀立马去见我那亲爱的弟弟!”父亲满脸骄傲地说。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们就去了码头,二姐的男朋友也去了码头。看起来他已经知道了关于于勒叔叔的事情。他怪我们没有把出发去费城的消息告诉他,并向我们解释一直没有回家确实是因为工作太忙,而且还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这时,天上的太阳冲破了云层,暖洋洋地洒在我们身上。我们也就这样迎来了新的生活。
我的叔叔于勒续写800字(二):
年轻时,我行为不端,爱糟蹋钱,是个十足的“败家子”。我不仅把自己分到的那部分遗产挥霍得一干二净,还大大占用了哥哥菲利普的应得遗产,导致他们一家人生活十分拮据。于是,我被人们按照当时的惯例,送上了从勒阿弗尔到纽约的商船,独自到美洲谋生。
初到美洲,我吃了不少苦头,在餐馆里刷过盘子,在伐木场扛过木头,在大海边做过纤夫……后来,我瞅准时机,租下了一所大店铺,专做“淘金者”的生意,赚了不少钱。我第一时间想到了哥哥,想到了我曾经犯下的错,于是就写信过去,希望能补偿他的损失。我想,看到这封信后,他对我的怨恨应该会少一些吧。
又过了两年,我的生意越做越大,而且我基本定下了回法国的日期。那天晚上,就在我收拾行李的时候,一群“西部牛仔”突然闯进了我的家。这群土匪把我打得鼻青脸肿,在屋子里又抢又砸,值钱的东西很快被洗劫一空。他们临走时把我西装上衣口袋里的金怀表也夺了去,还威胁我不准报警,否则要了我的命。
我知道警察拿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而且警察对像我这样的“外来客”也不会太在意,我只能自认倒霉。这样一来,回国的愿望就落空了,我也没有钱来进行“赎罪”了,但我又不能跟哥哥说实话,怕他对我失望。于是,我就用颤抖的手给他去了第二封信:“亲爱的菲利普,我给你写这封信,免得你担心我的健康。我身体很好,买卖也好。明天我就动身到南美去作长期旅行,也许要好几年不给你写信,你也不必担心。我发了财就会回勒阿弗尔的。我希望为期不远,那时我们就可以一起快活地过日子了。”
写到这里,我的眼泪滴到了信笺上,我连忙用袖子把信笺擦干。这时,我感觉后背又火辣辣地疼起来。
后来,我就到一艘法国的轮船上干起了卖牡蛎的营生。虽然我时时刻刻都在思念着哥哥一家,思念着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但我却不能去见他们,不能再次成为他们的累赘。
“应该付您多少钱,先生?”一个悦耳的童声响起。
“两法郎五十生丁。”我微微抬头,向上斜瞟了一眼。这是一个多么漂亮的小男孩呀!恍惚间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小男孩给了我十个铜子的小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上帝保佑您,我的年轻的先生!”我感觉到有股热泪就要流出来了。
我的叔叔于勒续写800字(三):
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我的二姐要出嫁,对方是一名有稳定工资的公务员,这可是一个天大的喜事。要知道,我父亲菲利普?达弗朗斯是个小职员,工资微薄,所以我们生活非常拮据。为什么这位青年不再犹豫下定决心求婚?因为有一天他知道了我的叔叔于勒是个富翁。
关于我的叔叔于勒,他曾经是个流氓,游手好闲,吃光了自己得到的那份遗产,还占用了我父亲应得的大部分,于是我父亲便打发他去了美洲。而他一到美洲就发了财,并且希望偿还我父亲的损失。于是我父亲天天念叨着:
“于勒真是我家的希望啊,如果他回来了,那太好了!”
而我们终于决定在二姐结婚后一起去哲尔赛岛玩一次。在乘船的时候,我父亲发现一位穿着华贵的先生,特别像我的叔叔于勒。于是与我母亲商量:
“咦?这个人怎么这么像于勒?”
“真是你的弟弟于勒吗?那个阔佬真的是于勒吗?为了避免认错,出洋相,还是向船长打探一下消息吧。”母亲颤抖着声音问。
船长,一个瘦瘦的高个儿绅士,蓄着一大把胡子,正用一种尊严的神气在甲板上散步,仿佛自己指挥着的是一艘威武的军舰。
于是我父亲开始用一种恭敬的语气与他交谈。最后我父亲才问道:
“您船上有一位看上去很阔绰的先生,您知道他的来历吗?”
船长很愉快地说:“这位先生是我的一个大主顾,他拥有百万家产,叫于勒……”
我父亲高兴得差点掉进海里,回到母亲面前,高兴得笑了起来。
“是他,真是他!”
“那太好了!他真是我们家的救星!现在去找他把以前的钱都要来,这苦日子我再也不想过了!”母亲心花怒放。
我父亲整理好仪态,高兴地迎上去:“我的于勒老弟啊,总算见到你了!”
于勒叔叔竟然很困惑:“您是?”
我父亲停顿了一下,脸色稍稍苍白:“于勒老弟,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的亲哥哥菲利普?达弗朗斯啊!”
这位先生显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这让我父亲松了一口气。谁知这位先生一指角落里卖牡蛎的老水手,说:“您弄错了,这个家伙也叫于勒,姓达弗朗斯,而我姓达尔朗斯。您找的应该是他吧!”
我父亲一屁股跌坐在甲板上。
我的叔叔于勒续写800字(四):
圣玛洛船上,热闹得非同寻常。
半天前,听说有个叫于勒的老水手从贝壳里检到几十颗珍珠。于是,甲板上站了一圈人,被围在中间的,就是于勒叔叔了。
人群中,挤着的自然有我父亲和母亲。
“听见没有?”母亲说,“那老笨蛋要发财了!”
“快去快去,咱们先把他认下,再向他要钱。”父亲催促着。于是,又有一番好戏要上演了。
只见一男一女哭着从人群中走出来。“哎呦,老伙计”父亲泣不成声“都十多年不见了,日子过得还好吗?”
于勒叔叔向旁边一看,正迎上父亲的目光:“这不是老菲利普吗?你们都还好吧?”
“好得很呢”父亲虚伪的泪眼中发出金光来,“现在你有钱了,昔日的时光还记得吗?”他口中的时光当然指以前欠钱的“美好”时光了。
父亲怕他跟不上自己的套路,忙补充道:“以前你欠了我不少钱呢,那时你多么浪费呀!”
于勒叔叔不慌不忙:“是啊,可我现在是痛改前非了,不再是从前了!”
父亲拼了命地将话题引到钱上,可于勒叔叔对钱却只字不提。后来,父亲只好暂时放弃了,悻悻地回到仓房里。
晚上,父亲终于忍不住又去找于勒,在不知所云一通之后,他的耐心完全崩溃,恼怒地站起来吼到:“别废话,快还钱!”
灯光昏暗的房间里,只留下了面色通红、动作僵硬的父亲……
我的叔叔于勒续写800字(五):
(郑钰灏)
三十年前
“你简直是疯了!拿十个铜子给这个人,给这个流氓……”母亲克拉丽丝的话一直回荡在于勒的耳畔,于勒不敢抬起头看母亲的正脸,只等到我们一家望着哲尔赛岛时他才默默地抬起头,凝望着我们的背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三十年后
我的父母和姐姐们则在那次回乘圣玛洛船的时候意外落水身亡。而我已长大,做了一个商人,专门跑海外的生意。
当下,我还算不得阔绰,只是个小资本家罢了。可家中有个贤惠的妻子,这也是我的人生大幸。可最近我们的生意因为缺乏资金周转,工厂里的工人都罢了工,周围在欧洲的富商们怕我抢了他们的市场,不愿提供什么资金,我只得去海外的美洲找找那边的商人。
我挽着妻子来到了前往美洲的索勒那号的甲板上,我们向远方眺望,目及天于海的交际处,十分迷茫也不知何去何从。
“咚!咚!咚!”随着脚步声,我感到有人在怕我肩膀,随之而来的是一句冰冷的话语。:“哥哥,这是我之前欠你的那份遗产。”说着将一小袋子的东西扔在地上,随着金属的撞击声我先是一愣,妻子也好生的纳闷问我道:“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年龄不相仿的弟弟?”我也十分诧异,我抬头打量着这位老者,只见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戴一顶黑色的双角帽,手上撑着一纯银的手杖,嘴上的八字胡很是俏皮,在我转过身的那一刻,老先生也发现他认错了人,便道:“对不起!先生,我认错了。”我突然一惊,问道:“于勒?”老先生停下了拿地上袋子的手,弯着腰打量着我:“你是——若瑟夫?”我点了点头,老于勒放下那高冷的语气,捡起地上的袋子,递到上前来:“最近在美洲听到有风声说你产业遇上些资金的困难,这是你之前在我那里‘存的钱’,你看够不够!”我和妻子相互四目相望,有着惊喜,也又几分的疑惑,拿过袋子一看,那大概有几百多枚的金币。我和妻子相视一笑,于勒又叫仆人递过两个酒杯给了我和我的妻子,又拿上一瓶上好的红酒,亲自为我们倒上,自己也拿上一杯。
船,启程了,我们三人凝望着远方,眼中仿若又隐隐约约出现了哲尔赛岛的模样。金色的夕阳,给我的背影镶上了一层金边,又给红酒添上了一份诗意。